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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难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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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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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良宵抬头问。

宇文寂望着她素白的小脸默了默,终究是顾及着,没把真话说出口。

他捏了捏良宵小巧的鼻头,轻笑道:“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时常顾不上你,千万别多想,也别两头来回跑,有事传人去叫我过来。”

良宵甜甜一笑,“我知道的。”

看吧,将军跟戏本子里说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幸好她没借着这事耍小性子,不然又要添乱了。

两人齐齐整整的出了净室,小满才放心下来。

厨房做了清淡的小粥来,良宵吃了几口,身子有了些力气,顾着才吐完,也不敢再喝苦药汤,摸着身子不发热,冬天便服侍她躺下。

待宇文寂换了干净衣裳回来,遥竺院已经灭灯了,寝屋里倒是留了一盏。

他轻声进了寝屋,拉开围幔凝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呼吸均匀,气质温良。

她做什么都是极专注的,往时要和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现今主动认错,跋扈的脾气说收就收,前后活似两个人。

仔细瞧来,她还是她,率真,坦诚,认死理,除却为达和离目的,从不会随意撒谎哄骗他。

到底是他配不上,疑心太重,反复无常,此番竟生出了试探心思。

却不知,但凡是她良宵看不上的,他怎么做都无用,莫说是试探她的心意,连她的身都近不了半分。

短短一月来,她真的,从头到脚由内而外的在改变。

……

“将军偷偷看我做什么?”

宇文寂一愣,垂眸瞧见良宵含着笑意的眼睛,神情错愕了一瞬,他的手,还覆在她侧脸上。

良宵睡眠浅,方才压根就没睡实,被将军弄得稀里糊涂的,才睁开眼瞧了瞧,见他不说话,侧身躲开那只手,“你还不去歇息吗?”

宇文寂终于失笑,讪讪将手拿开,转而给她提被子,却是没走开。

“遥遥,”他认真盯着她看,喉结滚动了下,那声音在夜里尤为突兀,甚至有些,叫人心惊。

良宵便是这般感受。

将军说:“给我亲一口,好吗?”

良宵怔住了,放在被子里的手紧张得揪大腿,她颤巍巍的将身子往外移,脑袋却是越缩越下,直到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

“亲……亲吧。”她躲在被窝里说,明亮的眼睛睁得极大。

然而男人只深深的打量着她,什么动作都没有。

良宵想了想,又把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精巧的鼻子,然而将军大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波流转间,她又羞又恼,小声嘟囔道:“最多这样了……”

可以亲额头,可以亲眼睛,鼻子也是可以的。

唯独嘴不行,她早先时候喝了药,又吐了一回,嘴里全是些怪味。

但将军大人好似定住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用那样热切的眼神瞧着她。

窗外还有雨后的嘀嗒声,恍惚间,良宵听到自己急促强烈的心跳声,她一咬牙一闭眼,准备将被子全拉扯下去,既然他非要亲嘴,便——

“……我不止想亲。”

嗯?

良宵羞得一把扯过被子罩过头顶,将身子蜷成一团,直往床榻里侧滚去。

将军在说什么呀!

太突然了。

她还病着,现在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吗?

实则说出这话后,大将军也愣住了。这样赤.裸.而不加掩饰的话,平日里绝不会出自他的口。

或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能激发的人的野性和欲.望。

宇文寂颇为无奈的抚了额,知晓自己又把人给吓着了,他轻拍了下床上蜷缩的一小团,温声道:“别闷坏了,我方才说笑的。”说罢就起身快步离开了。

闷在被子里的小人儿听到动静,一个激灵忙探出脑袋,只瞧见男人即将消失于珠帘的背影。

就这么走了?定她反应太过激让将军误会了。

可她一个姑娘家的,这种事情这种情况要她如何作答?

良宵心里乱糟糟的,思绪万千,说不清是羞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可将军要是就这么走了,她是极不安的。

眼瞧将军要走出去了,她顾不得羞涩急急朝外喊:“等下回……我病好了,都可以的!”

男人脚步一停,笑意自嘴角蔓延开来,俊冷的面庞染上些许少见的柔情。

顿了顿,又极快的转身回去,迎着良宵迷茫又受惊的杏儿眸,缓缓俯身。

低低的笑声暗哑又欢愉,分明是张狂热烈的,在靠近那抹嫣红时却极克制的往别处偏了偏。

最后竟是偏到了额头,冰冰凉的唇印在她眉心上。

*****

一晃眼,已是八月初五,遥竺院院外的老桂树开始飘香,伴随着清浅袭人的桂香,良宵的身子也好利索了。

太后九十寿宴,宴请都城百官名流,一时通往皇宫的中央大街马蹄声踏踏不停,热闹非凡。

将军府。

小满正在伺候良宵更衣,冬天在一旁准备首饰等物,太后寿宴可马虎不得。

小圆踱步进来,却早没了她的一席之地,她暗自悲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夫人,这是大夫人吩咐奴婢放进您脂粉里的东西。”

良宵侧身看了眼,叫小满收下,而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卖身契。

今夜过后,与母亲那层窗户纸便要捅破了,小圆于她无用,到底是个潜在威胁,虽不至于赶尽杀绝,也断不能再留下。

“你回老家吧,寻个老实人嫁了,无事便不要回来了,叫母亲见着我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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