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仙师在上,妖徒有礼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受重伤(1/2)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加入书架 下一页

君堂正冥神入定,神似飘忽间,却敏感地察觉到有人上了他的回龙台。不一会,就有人敲着他的门,他打开一看,紫珩怀里抱了只白色的兔子,可怜见的,爪子上都是血,奄奄一息的。

“紫珩仙师何时有了这虐畜的习惯了?这委实不太妥当,需知这方寸山上下,可都是牲畜修炼上来的呀。”君棠瞄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果断想要关上门。

紫珩拦着他的门骂道:“你才虐畜!我瞎逛时,看到这兔子倒在你回龙台的台阶下,伤的极重。我想抱它走,它挣扎着不肯动。也不知道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看着真心疼。莫不是你改了口味,爱上了吃兔子,这牲畜又偏偏看上了你这张面皮,于是乎挣扎着想入了你的五脏腑?”

他这话一出,兔子打了个寒颤。君棠放了心思仔细打量它,疑惑地问道:“月歌儿?”

月歌儿这才勉力抬起自己的眼睛,痛苦地闷叫了一声,算是答应。他翻了翻月歌儿身上的皮毛,正色道:“它这伤像是要冲破什么法阵,才被反噬的。这兔子我还认识,且救它一救。”

喂它吃了颗君棠秘制还魂丹,又给它进行了外伤的包扎,月歌儿才悠悠转醒,醒来却是不安生,眼睛滴溜溜地转,看到君棠书桌上的砚台,抬了伤腿晃晃悠悠的爬过去。

紫珩看着直发呆,这兔子莫不是痛地疯了。君棠却拦着他,月歌儿似乎一直多有话要对他说。

果不其然,那月歌儿爬上书桌,用爪子沾了沾墨汁,拖着伤腿爬来爬去,不一会,朝着君棠“吱吱吱”地叫唤道。紫珩走上去,看着洁白的宣纸上横七竖八地画了几个道道,怎么也看不懂。月歌儿一双长耳朵就这么耷拉下来,叫得更加悲切了。

君棠仔细瞧了半天,抚着下巴沉吟道:“这是……玉?”

月歌儿的耳朵蹭一下直了,亮着一双眼睛似是点头。君棠这才发现,玉雅貌似出去了老半天都没回来。

“玉雅出事了?”君棠试探地问到,这回,月歌儿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跳下桌子就要往前冲。

君棠一把捞起月歌儿抱在怀里,“你受伤了就不要跑。到了后山,你指方向给我就行。”

后山深处,玉雅静静地躺着,从表面看,一点伤都没有,可是嘴角却是挂上了血痕。靠近嘴角土地上,血迹早已经凝结,可奇怪地是但凡她血低落的地方,草木都像是失了生命,枯黄无力。

君棠一路随着月歌儿的指示,越走越皱眉。这个方向明明就是回龙台的天机锁所在之处,玉雅是怎么误打误撞,走到了这个地方?

就连紫珩,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叹道:“我怎么越往里走心越虚啊。感觉这附近刚刚被魔道的人席卷过似得。”

月歌儿异常沉默,到最后,蹭地一下从君棠的怀里跳出来,直接蹦跶到了地上,冲进了林子里。

君棠走近时,只看到安静地蜷缩在地上的玉雅,月歌儿趴在玉雅的脸上,使劲儿地舔着她的唇角,像是用力地想要唤醒她。可是玉雅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紫珩一个箭步冲上去,握着玉雅的脉象,沉了脸色,“不只是被阵法反噬,整个经脉都极不稳定。内伤极为严重,不知道是被什么所伤。这小白鸦的三哥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在这受了伤,可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这似乎,真如你所说,有魔道的人来过。”君棠沉吟道,看着这地上枯黄的草木,还有现场凌乱的树木枝叶,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只是,魔道的人一向视方寸山为眼中钉肉中刺,见到方寸山门人就欲杀之而后快。不知道这玉雅是如何死里逃生的,索性,没有大碍。

只是这一切,只得玉雅醒过来才能解答了。

“你帮我送玉雅回回龙台,我有急事,需跟院长商讨一下。”君棠匆匆丢下一句话,又看了看蹲在地上亮着眼睛的月歌儿,“连它一并带上吧。”

说话间,他已经驾着折血扇离开。紫珩冲着天空大骂道:“小人,这可是你的徒弟,你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问啊,冷血啊,禽兽啊!”

低头看玉雅,又不得不怜悯道:“可怜的小白鸦,师傅也指望不上,只能指望慈悲为怀的仙师我了。”

玉雅伤的极重,这一觉,一睡就是七天七夜。任是玄武皮休轮番来看,君棠也用了许多灵丹妙药,都没能醒来。玄武看她脉象,沟壑纵横的脸上没了表情,甚是沉重。只有同样重伤的月歌儿,每日坚持不懈地依偎着她,在她冷时,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去暖和她。

等第八天,玉雅悠悠转醒,玄武等人查了她的身体,大体没事,只是身体依然很虚弱。更古怪的是,玉雅完全不记得在回龙台后山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走到了个林子附近,传来了很诡异的声音,之后的一切,她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大病初愈,玉雅显得愈发地瘦小,就连紫珩都看不下去,想要带着她去强身健体。玉雅赶忙推迟掉,君棠仙师给她的典录里有许多调养灵体的方法,她只是在循序渐进中,并非完全没有进步。

这日,玉雅正在院子里对着典录练着上面所教的剑法,君棠走过来,看她以棍为剑,练得甚是认真。等她一套剑法舞完,君棠喊她坐下,从中掏了一把扇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加入书架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