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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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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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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炎看紫珩分明是在旁看了许久的好戏,这时候突然窜出来反倒像是抓到了私奔的小儿女那般痛快,哪里是担忧?他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这君棠仙师只怕要被折磨惨了。

果不其然,紫珩在指使灼炎分别把君棠和玉雅送回房后,在连续的几天时间里,他又亲自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抓了他们几次。他会看着他们逃跑,可是不论多远,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被他找到,然后再次送回回龙台。

他枯燥的修仙生涯中似乎遇到了最有趣的事情,并且不亦乐乎。

几番之后,君若宇与玉颜反倒不逃了,每日里都安静地在回龙台呆着,时而有所交流时,也只当在场的没有他这个人。

紫珩被无视了几天之后,终于觉得无趣,将二人抓了来眼前,分别施了定身术,将二人的过往一字一句地告诉对方。同时,又颇为费心地当了回说书先生,将他在仙界在人间听到的有关师徒恋的故事都说与二人听,所有故事的结尾不外乎,死了,散了。

其后几天,紫珩依然出其不意地出现,定了二人之后就开始讲故事,二人常常瞪着眼睛看他一天,眼珠子都动不得。

紫珩却当着二人的面儿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儿喝了口茶,还以为自己是在凡间的茶楼呢。

最后,故事说干了,他终于通过腹语一字一句地告诉君若宇。

“你从前就是个明白人,我也只是提醒你,这天上的神仙事,凡间的话本儿,我听得多了去了。师徒恋,终归是没有个好结局的。你们在凡间时是迷了心志,错了也就错了。”

“可回来了,若是让天帝知道这回事,你们两都会大难临头。更何况,这玉雅长得这般像羽灵,其中因缘也不是你我能知道的。趁早醒悟了,总比将来苦痛要好。”

他说着,抬着头思索了片刻,方才道:“唔,差不多是这样。皮休老头让我告诉你的话我都转达了。”

嘴角一弯,他又颇为邪恶地说道:“其实,我倒是支持你……这男女师徒,不就是‘男女失途’,路注定是歪的蛮,索性走下去看看,没准还能成。我最爱的就是看戏了。”

大手一挥,解了二人的定身术,紫珩叮嘱道:“好了,这玉颜玉雅,君若宇君棠的,本也没什么差。只是回来了,就忘掉人间的事儿吧。别说你别扭,我看着都难过。君棠啊君棠,你也有这么一天,我看着真是……太舒服了,哈哈。”

君若宇看都不看紫珩,又是第一时间走到玉颜身边,紧张地扶着她问道:“累不累。”紫珩废了半天的口舌,他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以为假装没听见,没看见,便能忽视那些事实。还真是个呆子,紫珩心里想着,正要叹气,便看到天上羽琅御了古琴快速飘来。紫珩一个箭步隔开了二人。

二人在凡间的遭遇他每回说起,都故意跳开了二人曾差点结亲的事实,如今更是不能让羽琅瞧见。

羽琅衣袂飘飘而来,两年来,性子却显得越发清冷,直接无视了紫珩,对着君若宇说道:“君棠仙师,皮休副院长请你过大殿一趟。”

君若宇点了点头,又轻轻拍了拍玉颜的手安慰她。羽琅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免生了落寞,直觉告诉她,君棠在凡间必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然带着君若宇飞回了紫霄大殿。

君若宇这一去,就是好几天。玉颜一个人在回龙台呆着,偶尔灼炎会上回龙台看她时会告诉她,这君棠仙师今日又试了什么药,身体好了许多,神志上也清明了,只是法力依然没恢复,皮休还在尝试。

过几日,他又说皮休不知道让君棠吃了什么药,他整个人跟充气了似得鼓得好大,把在一旁的紫珩笑得下巴都快掉了。

在这期间,那个叫号钟的男子也来看过玉颜几回,每回来都是看着她半天,然后把着她的脉好奇道:“奇怪了,你明明同君棠仙师一起掉的销仙窟,君棠仙师几乎丧生,你却好好的。虽是没了法力,可你内里却有一股力量隐隐流动着,像是被什么压着,爆发不出来。”

这一日,玉颜又是一个人呆在回龙台,却见月歌儿蹦蹦跳跳地从门外跑进来,三瓣唇咬着她的裙角就往外走。

她本就无聊,这会看月歌儿兴致大起,像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吸引着她,便也跟着它走。一路走到后山的林子里头。

越到里头,右手手腕就越疼,可奇怪的是,她第一天到方寸山时,醒来后手上的胎记便没了,光洁地像是从未有过那些痕迹。可疼,却还是疼的。

一种疼伴着久了便也麻木了。她刻意忽视那疼,跟着月歌儿往前走时,便看到一棵金光闪闪高耸入云的大树,她头都仰酸了都看不到头,不由嘟囔道:“这果真是仙山,连树都是与众不同的。”

从树背后突然冒出个笑声来,缓缓走出熟悉的脸,依然是那副纨绔公子的样子,此刻手上摇着与他并不相称的偏小的折扇。

“多日不见,小姐风姿不改。”

玉颜颇为惊讶地看着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方才道:“龙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龙吟笑道:“小姐突然在紫云镇上消失,龙吟甚是担心。此刻找到姑娘,便也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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