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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掌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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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真是造孽。”太监们纷纷拽着太医的衣袖,大倒苦水,“大人,您替我们想想,若是殿下真在这个驿站没了,我们……我们怎么向陛下复命?”

太医束手无策,最后被纠缠得不耐烦了,给太监们出了个主意:“如若不然,你们带着殿下,跟我回上京城?”

太监们互相对视一眼,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立刻将昏死过去的穆如期抬上了新买的马车——这车,是他们和路过驿站的商队买的,自是比不上宫里头的舒服。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他们只想把穆如期这个烫手山芋,彻彻底底地甩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上京城,却不想,马车又被门前的金吾卫拦住。

“将军,车上躺着的,可是宫里的殿下啊!”太监们大惊失色。

金吾卫同样为难:“公公,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们……如今,陛下圣旨已下,命殿下立刻前往禹州,不得耽误。”

大梁的传统,被贬的皇子离京,再想回来,先要得到陛下的传召。

简而言之,非招不得入京。

太监们被金吾卫这么一提醒,各个都白了脸。

是啊,他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

恰在这时,言裕华出现在了城门前。

“统领。”金吾卫们纷纷行礼。

“出了什么事?”刚从王府出来的言裕华,觑着马车,明知故问。

“统领大人,您救救命吧!”不等金吾卫回答,太监们先叫起来,“车里躺着的,是宫里的殿下啊!”

言裕华故作震惊:“哪位殿下?”

“就是……就是刚被贬去禹州的太子殿下。”

“此言当真?”言裕华神情一肃,故意板起脸,“既然是贬去禹州的太子殿下,为何还在上京城外逗留?”

“大人明鉴!不是我们不肯离去,而是殿下伤重,实在是……实在是走不了啊!”

言裕华自然知道穆如期伤重,只一味拖延着时间:“你们的马车呢?为何你们身后的马车上,没有皇室的标记?”

太监们又口干舌燥地将马车着火的事说了一遍。

言裕华暗暗发笑,下马走过去:“将车帘掀开,我要亲眼看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不是殿下,才好在陛下面前复命。”

“大人,请。”太监不敢怠慢,掀开了车帘。

冷风瞬间灌进简陋的马车,昏厥的穆如期无意识地抖动着。

言裕华垂下眼帘,冷冷地注视他染血的衣摆,嘴角一点一点地勾了起来。

悦姬这一刀,直刺进了言裕华的心里。

“大人?”太监们左等右等,不见言裕华出来,焦急地在马车外询问,“可查看清楚了?”

言裕华又等了片刻,才慢吞吞地从马车内走出来:“不错,的确是殿下。”

太监们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且在这里等一等,我现在就进宫去向陛下禀明此事。”言裕华牵着缰绳,义正言辞地吩咐城门前的金吾卫,“车里躺着的是曾经的太子殿下,你们不可怠慢,听明白了吗?”

他中气十足的一喊,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马车上。

百姓们闹哄哄地围过来。

“马车里躺着的,是谁?”

“你没听刚刚那位军爷所说吗?是太子殿下啊!”

“哪儿还有什么太子殿下……呵,他今早被贬去禹州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这种草菅人命,将怀孕狄女扔进河里的虎狼之辈,本来就不配为我大梁的储君!”

…………

聚在城门前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是谁,先往车上扔了一颗臭鸡蛋,很快,无数烂菜叶子紧跟着飞向了马车。

太监们躲避不及,沾了满身脏污,骂骂咧咧地躲远。

金吾卫们想要驱赶百姓,又暗暗觉得他们所说,并无错处,行动间略微迟疑,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便有人“哗啦”一声,将整桶泔水泼上了马车。

那人哭嚎道:“小女就是被他强行掳入东宫,至今生死未卜啊!”

众人哗然,骂得更起劲儿了。

而走远的言裕华,自然没有急着入宫。

他在上京繁华的街道上沉默地走着。

他知道,同一时间,悦姬必定与自己背道而驰。

他们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

*

城门前的闹剧发生时,穆如归刚好赶回王府。

夏花和秋蝉轮番上阵,试图劝夏朝生将卧房的门打开。

被关在门里的薛谷贵也时不时地哀嚎:“救命啊!”

夏朝生坐在榻前,快气笑了:“先生,我又不要你的性命,你为何呼救?”

薛谷贵贴在门前,心道,王妃是不会要我的性命,但是知道我将蛊虫之事说漏嘴的王爷,就不一定这么心软了。

他得在王爷回府,先溜!

“王爷。”红五满头大汗地跟在穆如归身后,“属下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细细想来,必定与王妃的身体有关。”

穆如归急匆匆赶到卧房门前,又在听见薛谷贵的求救声后,生生顿住了脚步。

电光火石间,穆如归什么都明白了。

夏朝生还能为什么生气?

必定是薛谷贵说漏了嘴,将蛊虫之事说了出去。

焦急的红五以为穆如归会踹开门,却不料,他家王爷转身走得比谁都快。

“王爷?”他连忙追上去,“这……”

“王妃心情不好,本王等会儿再来看他。”穆如归双手负在身后,僵硬地吩咐,“你去给王妃端些果子,再煮些清热降火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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