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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家是乾隆(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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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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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恒倒是认得他,信步上前打着招呼,“兆兄,别来无恙。”

兆惠颔首应承着,面上无甚笑意,蓝瑾心道高恒好歹是高贵妃的弟弟,怎的此人如此冷淡,毫无巴结之意?

寒暄了几句,兆惠走向鄂申,冷声道:“做错了事就该认,立马给这位姑娘道歉。”

出乎蓝瑾意料的是,马佳氏竟然不敢反驳,鄂申也不再犟嘴,乖乖的转过身来,朝她道歉。

他错的可不止破坏彩球这一件事,为证清白,蓝瑾又问他,“才刚我可有掐你?”

表叔在跟前,鄂申哪敢撒谎,扁了扁嘴,怯怯摇头,“没掐,是我瞎说的。”

当众被拆穿,马佳氏顿感没脸,反手就是一个栗子,“你这孩子,怎能撒谎?”

鄂申又开始哭,但顾忌着表叔在场,没敢哭出声,抿着嘴委屈呜咽着。

兆惠见状,眉峰紧皱,睇她一眼,“打之前先想想自个儿,给孩子做的什么榜样?”

马佳氏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纵然难堪,也不敢辩驳,讪笑道:“表兄教训的是,我这就带申儿回去,好好教导。”

道罢,马佳氏便拉着儿子灰溜溜的离开此地。

人虽道了歉,蓝瑾仍旧高兴不起来,毕竟她的一只彩球已经破裂,后日便是喜宴,根本来不及重新赶至新的彩球架。

她正和二嫂、高恒他们商议着如何补救,冷不防那堇衣男子竟然将另一边的彩球又扯下一个,蓝瑾瞠目结舌,才稍稍平复的怒火再次被他点燃,

“你什么意思?砸我场子是吧?”

兆惠并未理她,指派小厮去找两顶小红灯笼,这彩球是稀罕物,灯笼却到处都是,很快小厮便将小灯笼找来。

接过灯笼,兆惠将其悬挂在缺失的彩球处,彩球架上悬着小灯笼,灯笼下方还垂着流苏,随风飘扬,堪称点睛之笔!

高恒见状,抚掌笑赞,“如此一来,这彩球架便不算残缺,反倒多了丝灵动,妙哉啊!”

道罢高恒又问蓝瑾感觉如何,她瞧着彩球架还算顺眼,但那个人的态度着实迷惑,如此傲慢之人,她才懒得奉承,抱臂扬脸,一对儿梨涡间盛满了不愈,

“一般般,将就能看。”

兆惠看她一眼,颔首致歉,“申儿顽劣,彩球难修,只能用这个法子补救,还请姑娘海涵。”

这人连道歉都是一副清冷之态,但终归是客套话,蓝瑾反倒不好意思怪他,无谓摆手,

“罢了,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毁我彩球的是鄂申,又不是你,我不会迁怒于你。”

解决罢此事,兆惠没再逗留,告辞去往西院。

待人走远,蓝瑾忍不住问高恒,“你跟他很熟吗?”

摇了摇头,高恒如实道:“不是很熟,同席用过几回宴。”

即便不熟,好歹做做样子嘛!“你笑脸相迎,他却不咸不淡,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清高得很呐!”

不怪蓝瑾会误解,实则高恒也曾有过同样的感受,“起初我也以为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后来才发现他对谁都是这般,几乎没见他笑过,大约性子如此,并无针对之意。”

蓝瑾了然点头,“看来鄂申母子是欺软怕硬,下回我得表现得更凶悍,才能镇得住他们。”

一旁的高氏掩唇笑道:“兆惠乃是乌雅氏族的后人,亦是孝恭仁皇后的族孙,又是鄂申的表叔,自然有资格训诫这孩子。马佳氏忌惮他的家世,不敢反驳,至于咱们的话,她哪儿会放在心上?”

原是清朝八大氏族之一,乌雅世家的人啊!蓝瑾不禁在想:自诩世家出身的人都这般高傲吗?先前她曾有幸见过傅恒,富察世家的九少爷,与她大哥是挚友,不也挺平易近人的嘛!

看她的反应,似乎不认识兆惠一般,高氏奇道:“你们两家的长辈有姻亲,你应该早就见过他吧?”

若照高氏这么说,那么原主跟兆惠肯定是见过面的,但她穿越而来,压根儿对此人没印象,未免高氏生疑,蓝瑾干笑道:

“逢年过节时偶有见面,不过他今年突然长这么高,还变了声儿,我一时间没认出来。”

这是少年的特性,蓝瑾以此为借口,高氏也就没怀疑什么。

姑嫂二人正说着话,那边厢,鄂容安慢悠悠的自厅间迈步而出,蓝瑾瞄他一眼,奚落道:

“大哥出来得真是时候,完美的错过好戏。”

鄂容安笑得意味深长,“我若在场,你如何唱戏?”

依照他的立场,理该帮忙劝解才对,但他一劝,蓝瑾又会不高兴,其实他也很看不惯鄂申,但又不方便训责,是以这次即便听到了外头的争执,他也故意不出来,为的就是给蓝瑾一个教训熊孩子的机会。

得!她就是专业唱黑脸,她哥唱白脸,实则蓝瑾很不能理解,“这可是襄勤伯府,马佳氏住的是咱们的院子,哥你没必要怕她,鄂申是你的侄子,你训他几句无妨吧?为何不敢说狠话?”

小姑娘家,考虑问题太过片面,“马佳氏有什么值得我忌惮的?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二伯娘是乌雅家的,二伯已然不在,我若训斥他们的孙子,二伯娘会怎么想?总得给她老人家留些颜面不是?”

高恒理解鄂容安的难处,遂对蓝瑾道:“你哥得顾全大局,你一个姑娘家,无需顾忌,不痛快只管说出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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