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杉一下车就认出这是什么地方。进了俱乐部里面的大厅，除了他和秦绍晟没有别人。他跳上秦绍晟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说：“你想听我唱歌？”他随后又担心，“我现在嗓子不太好了。”
低音低不下去，高音抬不起来，稍微用点技巧声音就又颤又飘。多年作息紊乱和饮酒早就毁了他的嗓子，想要养好太难了。
“随便唱。”秦绍晟背着他走上台，“我看你就行了。”
江易杉不服气：“原来你只看上了我的脸。”
秦绍晟冲着他笑，不说话。
江易杉最吃不消秦绍晟宠溺的眼神，他哼哼唧唧坐上了舞台中央，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射灯，说：“感觉好久没在灯光下了。”
门口传来嘈杂的声响，似乎是有不少人正在走过来，声音急切又压住了音量。江易杉好奇地看过去，在见到助理小张把后援团的几位粉丝带进来的时候彻底愣住了。
他看向秦绍晟。
秦绍晟温柔地看着他。
小姐姐们看到江易杉情绪都很激动，但是谨记助理刚刚说的话，都在深呼吸克制不大叫的冲动，全部用热切的目光看着江易杉。
江易杉有些慌：“好久不见啦。今、今天是粉丝见面会吗？”
他一说话小姐姐们都炸了。
“江江你最近好吗？”
“张哥说你出车祸是真的吗？”
“你INS照片剪头发是不是因为缝针啊！好心疼啊！”
“江江受委屈心疼！”
“张哥之前联系我们说有个见面会，你放心来的都是老人。不会说出去的。”
“你放心我们来的时候就把手机和相机交给张哥保管了。”
“老人们都知道的。”
这几个真的都是当初跟着他选秀追过来的老粉丝了，看到她们这么说江易杉有些不好意思，他说道：“我过得挺好的。之前让你们担心了。这次的事情……”他看了一眼秦绍晟，“我不方便解释太清楚，但我没有做那些事。”
小姐姐来之前都通过气，也从助理小张模模糊糊知道一些大概。这时候没人提不高兴的事情，都在争先恐后地问江易杉的近况。
江易杉耐心地一一回答了。
其中一个小姐姐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弱弱地举起手，视线飘向坐在不远处的秦绍晟，问：“江江呀，旁边那位是……”
江易杉头一回在台上红了脸，他看着秦绍晟，紧张地拿起话筒：“他……”
有个小姐姐抖机灵：“你老公？”
众人顿时嘻嘻哈哈起来。秦绍晟低头笑了。
江易杉板着脸，憋了半天也笑了出来，说：“他是我的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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