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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我恋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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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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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安觉得十分冤枉。

她追盛惟景的时候确实做过不少流氓事,但在一起之后她觉得目的达成,可以不用那么流氓了,然后他反而变得比她更流氓。

他现在就是一边做着流氓事一边恶人先告状,喊她小流氓。

她被抵在墙上,被又亲又揉弄得晕晕乎乎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水声里听见他问了句:“饿不饿?”

她反应略慢,眼神茫然,刚想回答的时候就听他又道:“不饿就做完再吃饭。”

事情发展成这样,叶长安没料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人一起冲了澡,她是真饿了,躺在盛惟景的床上,浑身犯懒,饭是盛惟景端上来的。

张嫂给她做了皮蛋瘦肉粥,这东西盛惟景非常讨厌,他反感皮蛋的味道,将东西端给她就嫌弃地走远了点。

他此刻身上穿着深灰色的浴袍,发梢的水汽没散,靠坐在窗口的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视线凝在屏幕上,偶尔会敲几个字。

盛惟景工作的时候会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从叶长安这个角度看,有一种极度慵懒又很矜贵的感觉。

她察觉到,他最近的工作量又加大了。

盛惟景全权接手盛世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月,董事会里还有不少人对盛世虎视眈眈,盛惟景这个位置目前坐得并不稳,必须尽快拿出成绩才能稳固现在的地位。

叶长安吃完东西,裹着浴巾去浴室里转了一圈,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湿哒哒都扔在洗手池旁边的置物架上,包括内衣,没一件还能穿的。

浴巾下一片真空,虽然这家里除了她和盛惟景这会儿也只有张嫂,她还是没勇气就这样出去回自己房间。

她从浴室出来,盛惟景正摘掉眼镜,手指轻掐着眉心。

她看得出,他很累。

她凑他身边去,问:“忙完了吗?”

“还有个企划案要看,”盛惟景抬眼瞥她,“怎么还不穿衣服?”

浴巾上面是锁骨肩头裸|露着,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白皙细腻的皮肤晃眼,哪怕在有地暖的室内,冬天这个穿法也不太合适。

“我衣服都湿了,”叶长安鼓着嘴,“我出去万一被张嫂看到……”

盛惟景将眼镜放茶几上,撩着唇角轻笑,笑容透着几分邪性,“她也不是小孩,有什么不知道的?”

顿了下又道:“你以前勾引我的时候多奔放,现在脸皮这么薄?”

叶长安被说得羞恼,转身欲走,手腕被拉住,盛惟景哂笑着一拽,她被拉到了他怀里,被按着坐在他腿上。

她脸微红,非常形式性地挣扎了两下,就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很近的位置:“别闹。”

叶长安安静下来,靠着他胸膛,过了几秒,忽然抬头,手勾住他脖子去吻他菲薄的唇。

盛惟景第一反应是往后躲开,他还记着端上来的皮蛋粥那股子味儿。

叶长安当然也知道他的毛病,但她非常强硬,嘴唇在他脸颊下巴蹭了几番,最终还是亲到他嘴唇。

盛惟景蹙眉,有些无奈地任她放肆。

叶长安报复似的,吻得特别深入,小而软的舌在他嘴里放肆,渐渐地两个人气息又有些乱,盛惟景克制地掐了下她的腰,含混嘶哑地问:“还想要?”

叶长安身子一僵,立刻结束了这个长吻,最近日子过得有些纵欲过度,她到现在身体还酸软,并不想再来一回。

她细细喘着气,小声地问他:“想我没有?”

“我去给你拿衣服,”盛惟景答非所问,手按住她的腿,唇又在她鼻尖碰了下,“多大人了,好了疮疤忘了痛,以后天冷别在外面乱跑,注意保暖,免得再犯病。”

叶长安体寒,有好几年的严重痛经史,喝中药很久才调理过来,医生说以后都要注意保暖。

她并非不记得这些,那天发那条朋友圈是故意的,做这事儿的性质很幼稚,和刚才喝过皮蛋粥还非要和盛惟景深吻差不多,她喜欢他在看到她的朋友圈后来叮嘱她不要出去,也喜欢他明明排斥皮蛋的味道却因她而妥协,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觉得,他应该是有些喜欢她的。

因为听不到他说爱,她仿佛一直在试探。

他没有说想她,她有些失落,但现在她又因为他嘱咐她注意保暖而感到高兴。

他不是话多的人,却愿意对着她唠叨,她因此而觉得满足。

盛惟景去她房间拿来一套法兰绒的家居服,她在他房间换上,眼看男人又戴起眼镜准备工作,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谁回来了,你知道吗?”

盛惟景刚坐在沙发上,闻言挑眉睇向她,“谁?”

“你前未婚妻啊。”

话说到这一步,盛惟景反应便很快,“你是说尤思彤。”

叶长安好整以暇点点头。

盛惟景和尤思彤这事儿要追溯到几年前,盛家和尤家家门当户对,有联姻意向,两个人的婚约是很早就定下的,四年前他们还交往过半年多,试图培养感情。

当时两个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两家人开始谈订婚细节,尤思彤在那个时候跟着个穷小子私奔了。

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订婚的酒店已经定好,准备工作也做了不少。

那会儿叶长安高考结束没多久,她在家见过盛惟景消沉的样子,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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