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四夫人好像有些问题。”
“发现了什么?”墨宸问。
“四夫人问小姐,有没有一个叫公输懿的人来过王府。”
“你知道小姐是怎么回答的么?”
青袂却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公子怎么会未卜先知,知道四夫人有问题?”
墨宸看了她一眼,耐心地说:“还记得大报恩寺里发生的事情么。”
“记得,公子你失踪了。”
“对,我失踪了,但是,好像着急的只有你一个人。”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不过,夫人没多说,后来我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本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今天问起公输懿,我才有猜测,四夫人,应该认识公输懿,而我那天失踪,公输懿也告诉四夫人了。”
“公子是因为公输懿姑娘才失踪的?”
墨宸无视了这个问题,进而问到:“小姐是怎么回答的?”
“小姐说来过,是公子你的朋友。”
“那四夫人什么反应?”墨宸又问。
青袂回想了一下,说道:“就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样,那红袖呢,说这话的时候她在么?”
“不在,好像是四夫人特意支开的。”青袂十分确定地说。
“特意支开?怎么支开的。”
“四夫人说,蜡烛没有了,让红袖去寺外买一点。”
“不正常?”
“礼佛的东西都在我手上,平时都是我整理的,篮子里还有呢。”
青袂说完,只见墨宸用十分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
“公子,你看。。。”话说一半,青袂才意识到,“四夫人,为什么没有把我支出去。”
“我看你被我发现之前挺机灵的呀,怎么现在成这样了。”墨宸皱着眉头说。
“属下能力不足,请大人责罚。”青袂突然单膝下跪,诚惶诚恐。
“行了行了。”墨宸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
青袂站起身来,试探着说:“公子的意思是,四夫人想要青袂听到这些。”
“不,不仅仅是这样,她肯定知道你还会告诉我,至于目的。”
“是什么?”青袂好奇问道。
墨宸故作神秘,停顿了一下,说:“不知道。”
“公子,不要戏弄属下。”
“好,好,可能是,希望我去找她?”墨宸猜测。
“那我们?”
“不去,拉到,准备午饭去。”
“公子,这才几点啊,就准备午饭?”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墨宸催促。
“是,奴婢遵命。”青袂抱怨着退了下去。
墨宸下线,去敲了敲鲁懿的门,过了一会,鲁懿打开了门,问道:“咋了,还没到饭点吧。”
“没,跟你打听点事情。”
“啥事?”
“你认不认识,秦王府的四夫人?”
“哦~。”鲁懿故意拖了很长的音,然后说:“不认识。”
墨宸奇怪道:“不认识,你哦这么久干嘛?”
“我不是在回忆嘛。”鲁懿狡辩。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从来没接触过?”
“从来没有。”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绝不否认否决以及否定。”
“我不信!”墨宸当然不信她的鬼话。
“你爱信不信咯。”说着就要关门。
墨宸忙抵住门,满带着怀疑质问:“那你说,上次来王府干什么。”
“来看你啊,早就说了。”鲁懿脱口而出。
“别装了,四夫人都问墨媚,有没有一个叫公输懿的人来过。”
“啊,这样啊,那我认识。”鲁懿打开门走了出来。
“你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墨宸惊讶。
“那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你咯。”鲁懿耸了耸肩。
“你们什么关系?”墨宸问道。
“我们去客厅说。”鲁懿率先向楼下走去。
到了客厅,鲁懿坐在沙发上说:“蒙华仪呢,是我的姨娘,我呢,是你的表姐。”
“蛤?她是你姨娘?”
“呦,看来我是你表姐这个设定你接受的很快呀。”
“玩这个游戏有任何奇怪的展开我都不在意了。”墨宸早已无感。
“好吧,”鲁懿收起玩笑的态度,“我找她,有点事情。至于公输懿游戏中的母亲,蒙婖,很久以前吧,就去世了。”
鲁懿没有打算说出具体的事情,墨宸也不打算深究,而是问道:“上次寺中,也是你告诉四夫人的?”
“嗯呐。”
“为什么她一开始不说,现在又暗示我,她认识你。”墨宸疑惑。
“因为情况出了些变化。”
“什么情况,什么变化?”
“四夫人,”鲁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联系到了巨子,知道了你愿意帮助他们的事情,但是她不确定。”
“你当时去王府就为了这件事?”
“对,我和她说了,可以相信你,”鲁懿说着摇了摇头,“但是她说自有处置,让我先保密。”
“就算如此,”墨宸还是不解,“四夫人为什么要帮助巨子呢?”
“不是帮巨子,是帮自己。”鲁懿话锋一转,“蒙家,从开国起,就是世代将相,只因是前朝降将,却从未封侯进爵,被提防了三百年。”
“提防归提防,有什么危险么?”墨宸没听懂鲁懿的暗示。
“唉,你呀。”鲁懿一副恨铁不成钢,“你想想,现在朝廷为什么停止搜捕公输氏?是因为没有意义。不如把这些人力消耗,用来监视那些,不被信任的人。”
墨宸听了,有些理解了,但是还是觉得奇怪,便问:“真的我必要么,前朝降将勾结本朝反对派,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鲁懿悠悠说了句。
“难道四夫人这场婚姻,算是一种争取朝廷信任的方式?”
“四夫人,不止吧。你娘呢?蒙媚仪,究竟是秦王的真爱,还是一个牺牲品呢?”
“牺牲品?”
“再给你一个提示,我那个外形彪悍的爹,你觉得,有人能抓得住他么。”说完,鲁懿起身往厨房走去,“渴了,渴了。”
“喂,你把话说清楚呀?”墨宸喊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故事都是一条线的,你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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