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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也在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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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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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白日里听见内侍禀报皇后叫人把自己的枕褥挪走, 倒也不是十分在意,阿姝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只要他放低身段哄一哄, 算不了什么大事。

没有两套枕褥,大不了帝后枕在一处,只瞧她肯与不肯了。

但温嘉姝已经料到道长的面皮不会太薄, 夜间见人往集贤殿去寻臣子讲经, 连忙用过晚膳,让乳母抱了阿狸, 一起在椒房殿的小花园消食, 随后撤了宫灯, 早早下钥, 自去和孩子安睡。

圣上排驾回椒房殿时宫门紧锁, 料得是温嘉姝的意思, 叫内侍监喊了几声,宫里也无人敢应,椒房殿沉寂无声, 倒显得皇帝在外面十分突兀。

“要不要奴婢叫人翻进去, 探探娘娘的话?”执灯宫人手中的琉璃灯照亮了天子的辇车, 成为这宫殿间唯一的光亮所在, 敏德瞥见圣上在车中神色不悦, 怕皇后如此任性, 置陛下的颜面于不顾, 会惹得夫妻生分,“太极殿的人口风一向严得紧,不会叫外人知道的。”

叫人知道圣上被皇后拒之门外, 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这也就是圣上后宫再无旁人,否则皇后哪敢这样拒绝天子。

“她铁了心与朕置气,你叫人进去又有何益?”

被自己的妻子锁在外面,圣上觉得面上多少有些无光,但是想一想又以为很有市井烟火气,妻子一生气把留给丈夫的灯撤掉了,还要把人关在外面不许进来,“皇后这几日心情不佳,朕便回太极殿去独眠,不叨扰皇后就是。”

往常两人便是不缱绻一番,也是会说说朝政内务,快到子时才交颈而眠,温嘉姝哄了阿狸睡觉,她却躺在床上睡不着,等到外面有了圣驾的动静,才披散着头发和绮兰一起悄悄走到了殿门口,让内侍到宫门处听听道长说了些什么,回来告诉自己。

听到郎君吩咐排驾回太极殿,温嘉姝本应该是如愿高兴,但莫名又生出新的不快,“绮兰,你说圣上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郎君素日待她最是急切不过,突然这般好说话,她竟不敢相信她违逆皇帝,他就肯如此顺从。

“娘娘不是已经睡下了吗,还管这么多做什么?”

绮兰笑她无理取闹,自寻烦忧:“圣上毕竟是天子,被中宫当众推拒也会觉得有伤颜面,要是您答应了叫陛下入内还好,要是把圣上半夜撂在外面,还不如借口不愿叨扰,自回太极殿去。”

“你说的倒在理,可我从前总是顺着他,圣上也不见得就一直喜欢。”温嘉姝自我安慰了一下,又安心地躺到了阿狸身边,“陛下年岁上来了,该清心寡欲些,我身为皇后不能一味放纵他才是。”

绮兰面无波澜,“娘娘,这话您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圣人知道了要恼您的。”

圣上恼了皇后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舍不得寻皇后的晦气,说不定会迁怒到皇后身边的人。娘娘要劝圣上禁欲,也不该拿年纪说事,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娘娘,您要是真想劝劝圣上,何不学些道教典籍,用上面的话劝诫皇帝,圣上笃信道教,或许还肯听一听。”

绮兰伏在温嘉姝的床头,悄声给皇后出着主意:“奴婢跟着娘娘读过些书,但一碰上经文就昏昏欲睡,想来这经书也是有能清心的效果。”

温嘉姝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而后又想起今夜阿狸睡在自己身边,忙掩住了口:“你哪里是因为经文清心,是因为那东西深涩难懂,才会叫人想睡觉呢!”

道长读过的经文比她多上不知几何,要开一场经筵辩论,温嘉姝自以为是辩不过皇帝的。她从前还拿医书上男子八日一泄的道理劝过郎君,但圣上也有许多歪理,多数世家男子是从十五以后身边可以有媵侍,而若这些人四日一泄,到了他这般年纪也该泄过上千次了,成婚以后她有孕后又禁了一年多,两相加减消补,她还欠不少。

温嘉姝当然不信这种骗孩子的话,然而她又没个太医能时时跟在身边,想反驳又找不出依据,只能暂且认输。

绮兰承认自己是因为看不懂才会想打瞌睡,但确实道经也有静人心神的作用,“奴婢才疏学浅,可道观里的道士也都是正常男子,有些修行不坚定的见了貌美的女香客也难免动心,不都是靠着经文清心吗?”

温嘉姝觉得比起年龄,这才应该是在圣上面前最不能提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和绮兰说平日里皇后扮作香客欺负道士,有时候还要他念些经文助兴的床帏事,含混地应答了一声,“成了,我知道你的好意,明日我读就是了。”

她把宫门紧闭之后还是有些后悔的,两人夜里妖精打架打输了,自己也不该当众同他置气,叫道长下不来台面,然而等到第二日晨起,这份歉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温嘉姝顾忌着孩子睡在自己身边,生怕压到阿狸小小的身子,特意叫乳母把皇长子的小木床放在了圣上素日安睡的那一侧,这样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不经意间伤到了他,乳母说阿狸夜里大概会醒两三次要奶喝,她的量还有些不够,就把乳母留在了外间过夜,方便自己传召。

也不知道她这个母亲为什么就不如外面的妇人对自己的子女那样上心,这一夜温嘉姝睡得极为香甜,根本没有听见孩子啼哭,等她睁开眼以后才意识到昨夜没听到阿狸的哭声,更不曾叫乳母进来给阿狸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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