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需要经营,更何况是一场包办婚姻。
如今,楚幼清教训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解气……
岑之豌意志坚定,拾起摔了的乳酪盒,不肯走,也像是在挽回什么的样子。
楚幼清竟是觉得,娇娇造造的岑流量有些可怜,轻叹一声,像个局外人似的,凝神着问她,“你如果想要,为什么不抓紧呢……”
这话,是似嗔似怨的语气。
岑之豌黯淡的眸心,忽然亮了亮,像打入一簇火光。
她想要楚幼清,想爱她,为什么……不抓紧呢……
满室中的气氛,因楚幼清一句话,而改变。
岑之豌将乳酪盒放去床角柜上,与楚幼清的那盒,并排一处,就像她和楚幼清并肩坐着,是很般配的一对。
岑之豌回转过身,垂眸,下巴抵在楚幼清的肩膀上。
岑流量在撒娇,楚幼清伸出一只手,扶住岑之豌半边脸颊,欲把她推开。
楚影后还生着气。
岑之豌抬眸,对楚幼清恋慕深深的一笑,单纯得如同一只小猫,不知道自己抓伤了主人,还问主人为什么不理喵喵。
莫名其妙的,这一眼来袭时,楚幼清手指,不受控制般,犹若流水穿梭,抚入岑之豌耳后乌黑细滑的娇亮发丝,任这些冰凉如瀑的勾缠,在指缝中缓慢柔动……
楚幼清低下幼圆的美眸,望住岑流量晶莹水泽的娇唇,轻轻一瞥,便再也没能脱身。
岑之豌叫楚幼清单手抚住后脑勺,又抚过她的发,哪里还能放过了,一扭身,温热的气息交缠,双手攥住楚幼清的柔腰,两人滚到了床上。
这场欢.爱,简直像一场洪涝灾害。
岑之豌不能忍!
还管什么谁上谁下,谁1谁0,她就在上面了,赶紧泄洪再说,千里之堤,溃于楚幼清。
她忙活的根本停不下来,亦能够感受到,楚幼清至少在身体上,是非常欢愉的。
天色泛白的时候,度过了几次极致,已经记不得。
她们都快要喘不过气,是美好的窒息感。
楚幼清优美的天鹅颈,极力仰起,后折,将一切呜咽隐埋在羽毛枕中。
她虚力地提起玉臂,手背遮住眼睫。
倏然地,一行清泪无声自她柔情妩媚的眼角滑落……
天,我把姐姐艹哭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岑之豌伏下身子,又惊又疑,惊疑不定中,含住楚幼清柔烫的耳垂,温柔细吻,低咛爱抚,柔音细语地安慰,“姐姐……”
她才刚吹出这口气,楚幼清双手搭在她的脖颈上,颇显混乱的样子,小力一推,将她推开了。
岑之豌会意。
继续艹,不要停。
岑之豌终于理解了姐姐的苦心。
她今天攻得这么厉害,这么凶猛,都是姐姐调.教的好。
猫儿不能喂得太饱,喂饱了,就不会上房揭瓦,赶鸡撵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岑之豌深刻地反省了自己。
而后,跟着姐姐过日子,千万不要存有任何疑虑。
听姐姐的话,有肉吃。
她一声嘤咛,昏昏沉沉,进入一个好似永远也醒不来的美丽梦境……
楚幼清伸手,指尖缓而轻的,勾勒岑之豌安宁的睡颜,柔柔抚摸。
长夜过后,活力四射的岑流量,仍保持着姣好与明媚,令人无法不堕落其中。
楚幼清挪开多情的冷眸,怪怨起自己的沉迷,甚至怪怨起自己的不争气。
岑之豌好对不起她,但若真的问起,她是生气的,却又真的生不起气来……
结婚时,都是楚幼清作的主,她那时对自己都没有心软过,如今心软了,就一次一次给岑之豌,这样的放纵她。
“我已经很饶过你了……你知不知道。”
楚幼清拢住薄毯,半撑起身,柔长微湿的发,扫过如冰莹亮的雪肩,曲线曼妙的后背,半遮半掩中,留下无数暧昧甜蜜的痕迹……
楚幼清汗湿得有些黏腻,赤足步入浴室……
滴嘟!
岑之豌这边被吵醒。
已经几点了?
似乎还早……
岑之豌艰难地,远距离捞过手机,原来,她和楚幼清玩得翻天覆地,她睡在了楚幼清的这边。
重新躺下,岑之豌仰面,将手机放在心口。
太美好了,她现在简直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
她是一线流量,红得人神共愤。
家有贤妻,情深意笃,坦诚相对。
损友所求之事,也到此为止,划上一个句号……
岑之豌舒坦地玩手机。
杨嘉凝:【请了高人,看过三份剧本。经过一夜的思考,勉勉强强,还是用你的吧。】
充满嫌啧。
岑之豌不满地从鼻息中轻哼出一声,什么叫勉勉强强……
啊。
岑之豌:【别啊!】
呵。
杨嘉凝认为,岑之豌明明就很得意,现在应当是在屏幕后方偷笑,还要装腔作势,欲拒还休,真令人不耻。
杨嘉凝冷漠:【就这么定了。】
岑之豌倒回枕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大剧本、大导演、大剧组呢,说好的金蚕脱壳呢……
她仿佛又凭添了许多烦恼……
高人??
什么高人……
杨嘉凝昨天刚见过楚幼清吧?!!
浴室中,传来悦耳动听的哗哗水声。
姐姐你?!
岑之豌欲哭无泪,以面撞床。
姐姐,你鲨了我,你就让我死,你不如把我艹死在这张床上!……
岑之豌意志消沉,挂在床角上。
那个垃圾电影,它又回来了。
她还得继续瞒着楚幼清,偷偷去坑杨嘉凝。
她的人生,还剩下点什么呢?!
哦,对了。
她红得人神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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