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冷笑一声,似乎觉得颇为讽刺。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弃多年夫妻感情于不顾,背叛我。”
商清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赵熙,眼角微红,似乎心痛地难以复加,那眼里破碎的星河让赵熙心尖不由一疼,却依旧冷漠地转开头。
“我错了,我……我错了,赵熙……哥哥……”
骄傲如她,第一次道歉,让他震惊,他终究转过头看向她,看着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地女子,似乎脆弱的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虽是都要化了似的。
于是他伸出了手。
她将手放了上去,靠在了他地胸膛。
……
就是那么容易,商清回到了朝阳殿,依旧做她的太子妃。
似乎又很多人不可思议,比如代替她在朝阳殿的商泠。
商清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
“后天设了晚宴,邀了殿下和周姑娘,还有武侧妃,阿泠也要来啊。”
商泠愣愣地面前连忙一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便惊讶道:
“殿下原谅姐姐了?”
商清笑着点了点头,没问她为什么是原谅。
于是那一日到来,整个东宫都在忙碌,似乎在准备迎接什么重要的人。
唯武莹秋面色冷漠,或许夹杂着幸灾乐祸和愤恨。
“娘娘可知周梓蓁在殿下心中的地位?那可是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心疼呢!”
她嫉妒,却也只能嫉妒。
商清温柔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携手而来的两人,笑容更加温和,竟是亲自站起来招呼。
“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好了,这是家宴,自不必那么多人守着,少些宫人还自在些呢,殿下以为呢?”
赵熙自然没什么好说,周梓蓁胆怯地看了商清一眼,似乎害怕她,赵熙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温柔道:
“不必害怕,清儿是最温柔的人了。”
但且不知他如何睁眼说出了这番瞎话,至少在场的武莹秋面色抽了抽,到底没说什么。
周梓蓁站在赵熙身后,看向商泠,缓缓勾出了一抹得意到恶意的笑容,似乎实在炫耀,亦或者耀武扬威,商清看了一眼,嘴角一顿,便转过身回了位置。
似乎很是不悦。
周梓蓁得意的笑了。
她不喜欢商清。
因为润玉喜欢她。
她得不到的人喜欢着这个女人,既然如此,那谁也别想好过。
商清转过身的表情那刹那的讽刺一闪而过。
一个男人,四个女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商清高高在上地看着这群人,轻轻拿起手上的酒杯,触了触唇。
“砰!”
第一个倒的自然是最为欢乐豪饮的赵熙。
正妻回到他身边,心中喜欢的人在她身边,后宅一瞬间的平静都是让他愉悦的理由,虽然这些愉悦极有可能只是假象。
第二个倒的是武莹秋,因为心里愁闷,借酒消愁。
随后俩个人看着这一幕还以为两人醉了,想着还想叫人扶着回去却自己眼前昏昏,趴到在案桌上。
不是醉了,因为他们此刻清醒无比。
唯一坐着的女人优雅地将手上的月光杯放在矮桌上,侧头伸手从发髻上拿下一只金钗,细细摩挲着,似乎在欣赏什么。
商清在金钗一处凹陷处轻轻一按,一只藏在钗内的簪中剑弹了出来。
她看了看,慢悠悠的用帕子细细……碰了碰。
这上面的毒是润玉亲自配的,如今唯一有过他痕迹地东西,很快也要消散了。
“我很难过。”
“为什么那么难过。”
“因为他居然离开了我。”
砰!
她一把将月光杯砸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发丝,似乎要把这整整齐齐地发髻弄乱。
她将头上的金钗玉佩全部扯了下来,粗暴不堪,扯断了好几缕青丝,可她却没有丝毫感觉似的,将华服褪下,身着一身浅杏色襦裙,青色地发丝遮盖了她面白如雪地脸,散乱在杏色地衣衫上。
黑色的发丝,白色的脸,红色的唇,以及黝黑地眸子,无不产生无比产生强烈的对比。
“他怎么能离开我!!!”
“他不能离开我!!”
商清一手撑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到周梓蓁身边,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拎了起来,看着她眼里深深地恐惧和害怕,商清忽然笑了。
她笑着将簪中剑伸到她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贱人。”
刀划过脸颊留下鲜红地血液,周梓蓁疼得面色扭曲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害怕的颤抖,眼中浮现绝望和恳求。
商清一下又一下划过她的面容,直到那一张脸似乎除了刀痕便连五官都看不清了。
似乎觉得厌烦了,随即又站起身走到赵熙身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又狠狠砸在桌上,声音闷响。
赵熙面色扭曲,等商清拎起他的头直视他时,眼中阴沉如水,似乎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商清另一只手轻轻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似乎在找什么。
随后毫不犹豫。
那把剑刺进了他的双眼,没有一点留情,睡觉鲜血迸射,染上了衣衫。
她看着他挣扎绝望地样子,饶有趣味地很。
“你可以死了。”
在极度痛苦中,赵熙面容扭曲,似乎想挣扎,或者警告她,他若有事,她也要死。
商清看都懒得看一眼,一刀刺进心脏,又拔了出来,心头血迸射,又有一刀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人呼吸停止,她又刺了好多下才停了下来,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角,站起身弯腰跨过赵熙扶起武莹秋地脸,让她仔仔细细看看赵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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