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工位，只是一个空空的桌子，桌子上有一部座机电话和几张打满字的A4纸。
那领导走过来对着她旁边的一个胖女孩说：“娇娇，你带她。”
娇娇过来又是那几个问题：哪里人？多大了？多加了一个在哪里住？
罗宇霜一一笑着回答，并很快就和娇娇熟起来，娇娇让她看话术。
“什么是话术？”她眨着眼问。
娇娇说：“就是打电话怎么和客户介绍产品。”
“哦”她拿起桌上的A4纸认真的看起来，原来公司是卖纪念品。
中午娇娇自己带饭，她一个人去楼下转了一圈，四处都是餐厅，四处的价格贵到离谱，她在便利店吃了两个青菜包就上来了。
娇娇说：“外边吃饭很贵，你会做饭吗？”
罗宇霜犹豫的点点头，“泡面算不算？”
“咱们工资也不高，还是能省则省，自己做饭，健康卫生还便宜。”
“有道理！”
下班罗宇霜咬咬牙买了电饭锅，做了第一顿饭“煮泡面和青菜。”
第二天上班，领导让她开始打电话了，先开始很害怕，娇娇不断鼓励“刚开始都这样，打一天就好了。”
她刚打出第一通电话，还没开口说“您好。”一个操着四川话的男人就骂她：“怎么不去死。”
她气呼呼的挂断，对着娇娇说：“怎么还有这样没素质的人。”
娇娇笑笑：“习惯就好。”
习惯了一天，没有什么人愿意正经听她聊，倒是骂她的不少。娇娇见她有点灰心，安慰她：“刚来很正常，我都两个月没开单了。”
“什么？那你吃什么喝什么？”
“我姐在BJ当律师，她赚的多，不用我交房租。”
“哦。”
下了班，罗宇霜不知不觉走到地下通道找李月风，蹲在他旁边丧气的说：“你教我唱歌吧，咱们一起卖唱。”
“你？”李月风笑了，“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
罗宇霜坐在地上，满脸愁容：“人到底怎么能发大财呀？”
“是呀？怎么能发财？”李月风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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