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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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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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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督主府的马车里, 冯宝大气都不敢喘地瑟缩坐在马车的一角。

他偷偷瞄了几眼, 秦衍的脸色阴沉, 下颚的弧线微微绷紧, 眸中的冷色和怒意让他如坐针毡。

方才在东厂, 冯宝看着那被掰断的两截竹笔, 压根就没敢再说下去, 一路低着头跟着秦衍上了马车。

冯宝仔细回忆下来,总觉得督主大概是吃味了,可春梅没讲清楚, 他哪里敢胡乱的替夫人解释啊。

到了督主府门口,秦衍大步跨下马车,直直往苏宓在的客院走去, 那步调之快, 冯宝要小跑着才堪堪能赶上。

第一次推院门时,门内似乎是落了锁, 然而只听一声巨响, 木栓便直接被震裂开来。

那抹颀长身影带着戾气出现在两扇被震的有些松脱的木门边上时, 春梅正端着铜洗从灶房出来。

她循着响声看向自家的姑爷, 目瞪口呆。

今日苏宓身子有些虚寒, 就将沐浴的时辰提前到午后,想熏蒸一下出出寒气, 怕有人误闯春梅才锁上了门,可看督主拆门的模样, 难道还是因为上锁生气了?

“姑, 姑爷好。”

“苏宓呢。”

秦衍双眸如炬,嗓音低沉,春梅还是第一次见这阵势,她看着冯宝在督主身后不断打些看不懂的手势,不自觉地开始口吃起来,

“小,小姐,她,她还在净室沐浴呢。”

秦衍冷笑一声,沐浴,见完表哥收完玉佩,她倒是惬意得很。

他侧目余光向后,对着冯宝冷声道:“给我把门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督主。”

***

净室在整个客院的东向角落,因春梅还要进来添热汤,苏宓就没有落锁。

此时整个净室内,是白蒙蒙的一片,好似雾霭,其间夹杂着淡淡桂花皂角的香味。

右边有几节玉石台阶,往下便是铺就着浅纹大理石的浴池,那是秦衍平日用的,左边才是苏宓习惯用的香柏木制成的浴桶。

苏宓坐在这半人高的木桶里,热汤浸没至她精致的锁骨下,水面上飘着一条沐巾,姣好玲珑的身段便在长巾与水面的交界处若隐若现。

她是一个人在,玩心四起,偶尔掬水掠过臂腕,偶尔时不时地往下潜上一阵,带湿了那一头乌发也不甚在意。

突然,苏宓的手一顿,她听到了一声门响,却听不见春梅的声音。

从她这望过去,屏风遮挡住了门口,加之满室的水汽蒸腾,她根本看不清身影。

“春梅,是你么?”

过了几息,依旧没有回应。

苏宓虚咽了一口,不是春梅,那还有谁。

督主是从来没有那么早回府过的,苏宓心里一紧,手不自觉地抓住沐巾,极快地缠绕围裹住自己胸.脯及下。

她的手提着巾布,在微微颤抖,按理说,督主府是不会有人敢闯进的,可她现下不着一缕,也就愈加敏感。

“春梅!”苏宓再次急唤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

她只得紧了紧身上的长巾,使劲往木桶里躲避,可木桶就那么大,水面清澈一览无余,哪有她能藏住身体的位置。

眼看着那黑影在靠近,苏宓心里害怕,只能壮着胆子喊道,

“你,你不要过来,不然等督主回来了,定会杀了你的!你不要过来!”

就在她快要被吓得哭出来的时候,秦衍才从屏风后缓步走出。

他一身靛蓝色的官服蟒袍还未来得及换下,此刻俊颜染霜,看向她的时候薄唇轻抿,周身带着冷意。

苏宓见是秦衍,心下蓦然一松,竟是下意识地站起,“督主,您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秦衍看向眼前令他生气的女子,刚进门时,他就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胆怯,想着要多吓一阵,可那话里一带起哭音,他便不知为何,横跨出了屏风。

只这一眼,秦衍的喉头几不可见得轻颤了一下。

漆黑沾了水珠子的长发,垂在她白皙莹润的肩头,衬得凝脂一般的肌肤剔透无比。

素色长巾沾湿带水,这般裹着根本遮不住那饱满的春.光,胸.前的两团红玉,被狠狠地勒箍住,然而那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反而更让人口干舌燥。

热腾腾的水汽熏的苏宓的双眸微红,红晕蔓延至眼尾,湿漉漉地看向他的时候,比娇花更媚,好似是一种邀请。

秦衍不自觉地朝着木桶走去。

苏宓见秦衍这般直接的走来,想到自己身上没什么遮蔽,一时有些羞意,虽说在南院那晚她主动如斯,可那也是晚上躲在被窝里,哪像现在这样大白日的,不带遮掩。

待秦衍一步步走近,褪开了水汽,苏宓才瞧出了他神色的不同,怎么似乎是在生气的模样,可是她最近都没出过门,难道是气她占了这净室?

“督主,你也是想沐浴么,我马上就好了的。”

苏宓说完,看向秦衍,谁知他只是沉眸,还是不说话。

秦衍走至苏宓身前,看了看眼前隔在他和苏宓之间的那木桶的棱板,他的手略一施力,木桶便与院门一般被震裂四散,热汤一下子涌下,渗透进青石板的埔墁。

苏宓樱唇微张,吃惊地看着自己四周散了架的木桶残片,她再后知后觉,也知道秦衍是当真生她的气了。

“督主,你怎么了?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么。”

没了木桶的相隔,秦衍走近苏宓,高大的身躯在苏宓的身上笼下一片阴影,他终于是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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