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中年人微眯着眼睛看向苏晨，神情有些尴尬。
他刚才确实是在看rita，这年轻的女人身材真够好的，波大臋翘，特别是那一双黑i丝美腿，又长又直，腿型真绝了。
于是，他没忍住就多看了几眼。
可他毕竟也是个导师，身份地位摆在那边，再说了，现场还有这么多的家长，孩子，就这么被苏晨赤条条的点出来，难免脸上有点挂不住。
“我是谁很重要？”
苏晨懒得理他，一个色老头，连自己的表情都藏不住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rita躲在苏晨的背后，看着他宽阔的肩膀，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朝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rita也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她的身材和颜值，走在路上经常会引起一阵骚动，惹来不少男人的目光。
一开始的时候，rita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可时间长了以后，她也开始不适应了。
不过，以往都是在外面，她如果想躲避其他男人的目光，赶紧走就是了，但现在不一样……
这是一个小包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如果今天不是苏晨解围的话，rita此刻铁定尴尬的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咳咳！”
中年人尴尬的咳了咳，在旁边家长们古怪的目光下，道：
“没问题的话，咱们现在就开始计时收费了，你先弹一段我听听！”
像这种授课，最多就是提点几句，给孩子镀镀金，不可能一直上他们的课。
一来，这些老师们没那么多时间。
二来，家长们在资金方面也负担不起。
“好！”
小屁孩冯朵朵坐在椅子上，她五岁学琴，至今也有三年时间了，不算是个初学者。
弹的曲子不难，一曲下来，没有半点生涩，苏晨点点头，以她这个年纪，能有这种熟练度已经不错了。
可中年人却皱了皱眉：“就这？”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不满冯朵朵的表现。
原本在苏晨面前狐假虎威的冯朵朵，此刻在中年人面前，乖巧的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动不敢动。
很简单，孩子们对老师这种职业，打从心底的畏惧。
“一首曲子弹得磕磕绊绊，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快慢也没掌握好，还有你的手势，这都是和谁学的？一点也不标准！丑死了，跟鸡爪一样！另外，你弹琴的时候，曲子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像是机器人弹的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中年人狠狠数落了冯朵朵一番，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了。
听这意思，显然是借着骂冯朵朵，给苏晨一点颜色看看。
刚才苏晨的表现，让他特别没面子。
不得不说，这中年人的气量真够小的，知道呛不过苏晨，就以权谋私，欺负一个小屁孩。
冯朵朵被吓得不敢说话，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小脸写满了委屈，眼角晶莹，想哭却又不敢哭。
中年人还在继续：“她钢琴学了多久？”
“三年！”rita脸色有点不自然。
她虽然不懂钢琴，但冯朵朵在学校里的表现还可以，钢琴老师各种夸奖，基本的手势，节奏感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而且就刚刚那首曲子而言，她觉得还行啊，没有中年人说的磕磕绊绊……
“什么？！三年？？？”
中年人就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整个人浮夸的要命。
当着所有人的面，嗤笑了两声：
“三年就弹成这样？一个基础的手势都学不好吗？像我们这里，有学习钢琴三个月的，小林，你过来！来弹一段！”
说着，中年人招招手，把一个满脸泪痕的小男生叫了过来。
他手背通红，还有几道红印子，显然被打过，苏晨猜测应该是中年人手中的教棒。
这个时代，无论是什么教师都不准打小孩，更不用说你只是个音协的普通会员，完全没资格动手。
只可惜有些家长却没有这个意识，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从前，觉得老师打学生，那都是应该的。
“小林”在冯朵朵面前弹了一段，小男孩的手势在外行人看来很不错，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太机械化，太僵硬。
弹琴的手势这种东西，其实和握笔的姿势有点像。
虽说全国统一了标准的握笔姿势，但每个人握笔姿势依旧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特点，但这都不影响写字。
不是说握笔姿势好，写字就写的漂i亮，钢琴也同样如此……
在苏晨看来，只要能弹的好，手势只要不太难看都能接受，这中年人显然有点吹毛求疵，故意碰瓷的意思了。
关键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欺负数落一个小孩，让苏晨有些接受不了。
“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苏晨皱了皱眉，看向中年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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