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昏暗之后，莫凡终于隐约看见了前方的光点。
“出口？”
莫凡心念微动，下一秒，便宛如流星一般，穿过悠长通道，朝着远处的光点掠去……
与此同时，地下研究所门口。
先前被莫凡一指逼退的两名黑衣人，看着手里的屏幕，确认片刻后，才小声道：
“冬月教授，他已经穿过通道，通道内的监控已经无法捕捉他的踪迹了。”
冬月瞪他一眼，又看向身后默不作声的六分仪源渡，冷声道：
“你最好不要忘了基路议长给你下达的命令！”
“基路议长不是让我全力帮助莫凡的行动么。”
源渡淡声回道。
“你！”
冬月顿时气结，待到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冬月才小声问道：
“他走之前有没有跟啶唯交代什么？”
“没有。”
源渡仍旧面无表情道。
“真的？”
冬月不甘心道。
源渡看他一眼，也不说话，径直朝着二楼走去，见状，冬月神色微沉，但还是匆忙跟了上去。
……
SEELE远东临时总部出口。
莫凡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深红色的海面，半晌后，微微叹道：
“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如是说着。
莫凡抬头望向头顶方向，简单判别方向后，右手轻轻扬起，下一秒，湛蓝色的AT力场便宛如一双羽翼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余光看着附在身后的翅膀，莫凡嘴角上扬，喃喃道：
“果然，当AT力场强大到一定程度时，AT力场就可以根据操控者的变化成任意形状，而不是局限于一个防护层！”
声音未落，莫凡轻啸一声，身形拔地而起，如苍鹰一般笔直朝着西部掠去……
……
沿着海平面向西飞行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
原本血红色却没有一丝味道的海面上忽然传来阵阵腥臭的味道。
“什么东西？”
莫凡眉头微皱，附身向下掠去。
注视着身下越来越近的血红海面，莫凡心念微动。
脚底猛然一顿，湛蓝色的AT力场便在海面上撑起一道屏障，稳稳托着莫凡朝着臭味传来的方向靠了过去……
才走几步。
莫凡便注意到，不远处的海面上，两块足有篮球场大小的黑色物体正随着洋流涌动，不断起伏，而在那黑影身旁，似乎还有几道体型偏小的物体围在那东西的身后。
“会是什么东西？”
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黑影，莫凡嘴角呢喃，同时脚底的AT力场也在顷刻之间撑开至一个极点。
就在这时。
一道低沉的嘶鸣忽然从那具黑色巨影旁边传出。
伴随着沙哑的声音。
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上骤然升起一道足有五六米个高的水柱。
“卧槽……蓝鲸……”
莫凡惊叹一句，身影骤然拔高。
他可不想被蓝鲸当做食物吞进去……
就在他准备掉头闪开这几头蓝鲸的时候。
他终于找到了那股恶臭的源头。
红通通的海面上。
两条篮球场大小的成年蓝鲸已经没了动静，而在它们的身侧，还有几条尚未长成的蓝鲸也已奄奄一息，先前喷出水柱的蓝鲸此刻正费力想要钻进成年蓝鲸身下……
默然注视着眼前一切。
莫凡眉头紧蹙，片刻的思忖后，如刀目光猛地朝着来时的SEELE远东总部看去。
思索了几个喘息的功夫，莫凡微微一叹，起身朝着远处，踏浪而去。
片刻之后，寂静的海面骤然被一声巨响炸裂，紧接着，一片血雨洒在原本就是血红的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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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们的评论，只要有人看，只要作者没有饿死，这本书就不会太监，也不会换人……上面有聊天的地方，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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