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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文里当病弱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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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之争,临阵换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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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久违的放晴了。

冰雪消融之时,气温反而比前几日更低了。

将近大半宿没睡的阿曜打了个喷嚏,披上周昂从身上脱下来递给她的大衣,感觉稍微暖和了一些。

相较于周昂的精神十足,阿曜着实有些过于疲惫了,但她依旧不敢回房补眠。

她一是担心周阮因为过于悲痛而做出傻事,二是怀疑他可能在冲动之下,趁着她睡觉之际,把周昂给宰了。

毕竟他提刀怒杀王夫人的前科还在那里,若不是王夫人提前得到消息,可能周昂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至于王夫人她自己为什么不逃走的问题也只能等日后慢慢深究了。

而现在的她也只能看住周阮,她一边刺激着穴位,一边强打起精神询问周阮的下一步计划,“亚父?”

刚经历过大喜大悲、大怒大惊的周阮大脑放空地望着伊水河,显得有些精神恍惚。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迟钝地将目光转移到阿曜身上。

他像是一个祈求神灵庇护的可怜人,半蹲了下来,紧紧地抓住了阿曜的肩膀,用着充满希望与渴求的语气,反问道,“系玉一定还活着吧!而且刚才那个是宴清吧!宴清她也还活着!”

阿曜看着周阮眼里如同风中残烛那般闪烁不定,随时都可以熄灭的光,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她不敢赌之前差点就因为过于激动而跳下去的周阮,在听到这两人多半应该是无生还的可能后,他会不会真的跳下去。

若刚才不是因为他晕了过去,阿曜她也明白自己是拉不住周阮的。

周阮一死,她绝对逃不了干系,也别想什么以后站在最高峰的事情了。

所以说和不理智的人打交道真的难,因为充满了变数。阿曜压低自己的声音,用着轻柔的语调,安抚道,“吉人自有天相,亚父不用过于担心了。”

“不可能!那么大的水流,系玉还中了数箭,而宴清她一大家闺秀,他们俩……”,周阮高声反驳。

这下,周阮他抓着阿曜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更为用力了,甚至于指尖开始泛白,就好像是想借此来得到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信念一般。

尽管阿曜猜测她的肩膀应该是已经乌青了,说不定明天还会肿起来,但她依旧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放缓声音给予周阮的勇气。

“亚父为什么不试着相信一下顾将军他们呢?要知道顾将军可是答应了亚父,爬都要爬回来喝庆功酒的。”

至于宴清,阿曜一时无法确定此人到底是谁。

既然是大家闺秀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呢?

而且周元这一派系里也没有人的女儿叫这个名字,总不是孙巩一死去多年的女儿孙宴清还魂了吧。

因此,阿曜她只能含糊的带过此人,希望周阮发现不了吧。

然而周阮却难得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到答应了他回来的只有顾绶,没有孙宴清。

于是周阮他继续追问道,“那宴清呢?她也会吗?”

随着周阮情绪的激动,他的的手也不自知的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阿曜的肩胛骨就此掐碎一般。

阿曜虽极力忍耐肩膀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但脸色还是不禁白了几分。

一直注意着阿曜的周昂立马发现了阿曜的不对之处,他鼓起勇气,冲到周昂面前,抓着周阮的手往外扯。

因为忧心阿曜的身体,情急之下,周昂连喊叔父都忘记喊了,只来得及大喊,“放手!”

周阮可能是因为全身心都被顾绶的落水和孙宴清的出现而吸引了,一时也没注意周昂的冒犯。

反而,在听到周昂的呼声后,周阮他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般,下意识的甩开了周昂的手,“别拦我!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了!”

说完,周昂人一怔,像是重新上了发条一般,这才回过神来。他极为勉强地勾出歉意的笑容,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尽管如此,但他的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阿曜,生怕错过一个字。

之前一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的阿曜,她内心对于此人是否真的存在一事有些怀疑,她甚至猜测这应该是周阮在激动之中出现的幻觉。

不过阿曜也明白此时和周阮争辩毫无意义。

因此,她郑重地看着周阮的眼睛道,“若亚父担心,曜愿于亚父一同前去寻找。”

“找!这就去找!”周阮有些麻木地重复着阿曜的话,起身心不在焉地跌跌撞撞地向楼梯处走去。

阿曜看着周阮那一副如同失了魂一般,一路撞翻了瞭望台上的众多装置的步伐。

她在内心暗暗告诫自己,成大事者忌情深。

而后,为防止周阮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滚下楼去,阿曜她只好抓着周昂的衣袖,跟在了周阮身后。

沿路上,他们刚好遇见了凯旋而归的叶棠棣和他身后的士兵,阿曜于是顺势邀请他们一同陪同周阮前去寻人。

伊水下游,原本清澈的水面,似是被鲜血染红了般,显得浑浊不堪。

空气中腥味和雪后盛开的梅花的气味交织,倒是显得讽刺至极。

阿曜她清楚的看到河面上飘荡着数以万计的浮尸,一眼望去,根本分辨不出何处是水、何处是血、何处是尸体。

相较于周昂第一次见到这宛如人间炼狱的景象,直接吐了出来,阿曜她甚至还有闲心躲开周围的血水,并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众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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